“不是？”

御百兽懵了：“难不成你是灵庭人？”

“也不是？”

“这...你什么意思？不属于神庭，又不属于灵庭，难道你是其他庭署的？”

御百兽沉问。

“都不是。”

白夜摇了摇头，平静道：“我只是一名从九天之下飞升而来的人罢了。”

“九天之下？”

御百兽呆住了，好一阵，他猛地反应过来，凄厉嚣叫：“原来你只是个卑贱肮脏的生物！原来你只是从九天之下上来的蝼蚁？”

然而这一嗓子坠落。

咚！一道流光轰然袭过，瞬间震碎了御百兽身旁的虚空。

御百兽浑身一颤，侧目而望。

却见自己的右臂与右腿处空荡荡的一片，连着破碎的虚空，径直消失。

“啊！”

御百兽发出痛苦的呼喊，整个人跌倒在地。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溢出。

白夜缓步走了过去。

御百兽忍着疼痛，抬起头，用着惊恐的目光朝他望去。

却见白夜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狠狠的踏于地面。

御百兽想要起身都不能。

“九天之下的，就是卑贱肮脏的生物？这，是谁定的？”

白夜面无表情道。

御百兽咬了咬牙，知晓自己在劫难逃，当即怒道：“难道不是吗？你们的命运，早被命数安排，你们的岁月那般短暂，你们的力量那般弱小，在我们眼里，你们甚至比不上九天之上的一只蚂蚁，还不够卑贱，还不够可笑吗？”

“每个人的命运，都该掌握于自己的手中，如果这命运，而不是由他人去操控，如果这世间的命运不够公正，我白夜就让他公正！”

白夜冷冷道。

“凭你？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