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说道：

“这是个机会，外部数据发生崩溃，开启融合，融合成功率60%。”

“这是凡的声音。”萧凡根本不知道凡这句话的意思，但这的确就是凡在和自己说话，而这段记忆，也似乎是被凡刻意隐藏了起来。

“凡，你在吗？”萧凡在脑海中呼叫凡，一连呼叫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不仅如此，萧凡已经感觉不到凡的存在了，而是在脑海中意识到一个数字，“58%”。

“融合。”萧凡在小说的念叨着这个词，这是萧凡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被凡灌输的目标，那就是他们两个思维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融合，合二为一。

萧凡并不知道融合到底是什么，也并不知道融合的意义在哪，从一开始就没办这个当一回儿，如果不是进入猛鬼公司，萧凡也许只是一个平安的工程师而已。

尽管是进入了猛鬼公司，按照之前凡的预计，想要萧凡达到可融合的条件，也还的很长一段时间。

“外部数据发生崩溃，这就应该是促使凡和我融合的原因了，但这个外部数据发生崩溃又是什么意思？”萧凡皱起眉头：“58%，这难道是融合进度吗？107天，那么，要完成这个融合，一共需要半年。融合成功率60%，那如果失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