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沈万山足够克制，也足够冷静，唯有如此，其他各大家族，才不会被他沈万山所连累！

宁颜打量着沈万山，再次开口问道：“我听说，你儿子死了？”

听说？

沈万山非常想要说一句，我儿子明明就是你杀的！可是，他不敢！

他只能闷声回道：“是！”

宁颜面无表情道：“我还听说，你认为沈云埋是我杀的，所以想要杀了我，为你儿子陪葬？”

沈万山再次低头，“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

“……不敢，也不想！”

“那你儿子就这样白死了？”

“沈云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死不足惜！”

“呵！”

宁颜拍了拍沈万山的肩膀，淡然一笑，道：“犹记得，云埋小时候，还是比较懂事的，长大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沈万山强忍着心头的暴怒，凝声道：“是沈某教子无方，让您见笑了！”

身旁，柳如玉看着宁颜，眨了眨眼。

有一说一，这么多年，宁颜在柳如玉面前，一直是温润尔雅，从善如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这是柳如玉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这般锋芒毕露的宁颜！

三年来，柳如玉因为沈家的逼迫，受了太多太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