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没有接触魔法过的普通人，娜塔莎所能够看到的就是托尼像是跳大神儿一样，在他的面前手舞足蹈，手似乎是在移动操控着半空中的看不见的东西，但从她的视角中却什么都没有。

“你在做什么？”娜塔莎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用古怪的动作证明自己并非完全束手无策？”

托尼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这是高科技，是心理学投影你不懂的，和全息投影不一样，心理学投影只有我自己能看到，你们是看不到的。”

虽然是随口编的理由，甚至是随口编的术语，在某种层面上，他说的的确没错，全息投影利用的是一种光学现象，自然所有人都能看到，心理学投影则是完全在精神层面上产生的幻觉，只有受到幻觉影响的人才能看到。

法术模型也有类似的性质，只有长期接触过魔力的人，才会受到影响，能够看清模型。

而托尼透过自己构建的法术，看到了锤子上的法术模型的冰山一角。

那是无比庞大的模型，其中蕴含的结构复杂到他看着都有一阵眼花缭乱一般的感觉。

“贾维斯，接入我的神经网络，帮我分析视觉信号，把我看到的法术模型进行归纳总结。”托尼也完成了对自己的大脑的编译，在脑内用多余的计算力构建了一套操作系统，可以和外界的计算设备相互兼容。

很快在他的面前，一个立体的建模就在心理学投影之中完成，庞大的建模如同是积木一般被拆分开来，并且归纳成不同的类型，缩小之后排列在托尼的眼前，而这一切完成之后，大量被拆解出来的模型被用醒目的红色标记出来。

“这些红色标记的是什么意思？”

贾维斯用平澹的机械音回答：“标红的这些是与您学习的亚特兰蒂斯法术同源的模型，这些大部分都是锤子上的附加法术，也就是在锤子完工之后，后续附魔在上面的法术。

我们可以认为亚特兰蒂斯的魔法师对这把锤子进行过二次加工，在他上面附加了更加强大，更加复杂的法术效果，但这些经过分析都不是导致这把锤子无法移动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