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蛇巢最深处，双身白蟒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你们越愤怒，越怨恨，负面情绪越多，就会越发沉迷于我制造的梦魇之中。直至死亡让你们的负面情绪清零，才是这场梦魇的终点……”

鬼面看着两人疯狂自相残杀，眼中满是迷醉的神色。

这一切，林煌都看在了眼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性格还是这么恶劣啊。”

对于鬼面，他一直没有刻意去纠正他的性格。不是不想，而是他咨询过小黑，知道这个是鬼面的天性。

所有御兽被转化成卡牌的时候，性格都是被重置过的，只保留了最原始的天性。虽然可以后天教育，但先天天性是无法更改的。

林煌一直在规范鬼面的行为。每次让鬼面任务，都会有人监督。就是想从后天，对他进行校正。

至于修改天性，林煌也想过。但小黑不建议这样做，因为有可能引发其他更严重的问题。

而林煌也不想要一只傀儡御兽，所以也就干脆放弃了修改鬼面天性的想法。

但这家伙在没有人监督的时候，还是会表现出顽劣的一面。

对此，林煌也有些无奈。

鬼面的瞳术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白蟒的蛇尾几乎分裂成了两半，而一半女性上身也终于被男性斩杀。

毕竟她最擅长的是闪躲，但身体却与对方捆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