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耐心已经很不好了，甚至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宋颜努力忽略，声音低而沙哑，“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残忍拒绝，“我不想听。”

宋颜不肯就此罢休，“就算你不想听，我也偏要问。”

她握紧拳头，“陆修瑾，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哪怕只是一点点，有没有？”

宋颜想知道答案，迫切的需要知道答案。

这样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比一次更狠的心理伤害，还有他那种恶心她到极点的眼神，她真害怕自己会突然崩溃，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需要他喜欢，哪怕只有零星的一点，她就什么勇气都有了，到时候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能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可惜，哪怕只是零星的一点希望，他也不肯给她，她站在他面前，清楚的看到他掀了掀唇，清晰的听到了他冰冷无情的两个字，“没有。”

不是讽刺，不存在阴阳怪气的口是心非，他说出来的时候那样的残忍，眼神幽深而阴冷，已然分辨不出说谎的样子。

宋颜不死心，盯着他的脸追问，“从来没有吗？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这样也没有吗？”

“没有，从来没有，一点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