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白琳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在跟谁道歉？跟桌子上的茶杯还是地板缝？起码让人听清楚吧？起码得对着正主吧？还有你哪里错了也得说一遍吧？”

她本来是一直眯着眼睛的，此刻完全睁开了，那双红色的蛇瞳仿佛带着冷血动物特有的冷漠残忍，锁在人身上的时候，让人下意识的想要颤抖。

这完全不像人类的特征，让看到的人心里都在打寒颤，别说是被锁定的唐莉莉，就是一边的中年男人，在这一刻都有点儿害怕。

他怀疑白琳不是人。

白琳还是很有名气的，她作为一个中介，能够联系上很多有真本事的大师，联系她比联系大师要容易许多。

所以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白琳的名字。

但是她仍旧显得很神秘，呈现在表面上的资料很少，认识她的人只知道她叫白琳。

“对不起……”唐莉莉本来就精神状态很不好，被白琳这么一吓一下子就崩溃了，不停的朝着林短短鞠躬，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以前是我狗眼看人低。”

“是我不过脑子胡乱说话。”

“是我胡乱污蔑人。”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