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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还是逗我？”她一时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如果他现在一脸阴鸷暴戾，她反而不杵。

她见多了他生气的样子。

他现在似笑非笑，眼神清冷，看上去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这样的他，有些可怕。

“我不喜欢自己的姓。”他思忖片刻后，薄唇轻启，“可是我没有选择。”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

她跟他认识这么久，她自以为很了解他，可此刻，她觉得他好陌生。

“你从没提起过你爸爸，你跟他关系不好吧？”她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