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连这种场子都过得去。”最终乔克只能给出这种评价，“那么隼人和这3只猴子就交给你啦，我在实验室里再逛逛。”

没有将摄像头的事情告诉十代让他平添无意义的担心，乔克直接自行在SAL实验室内调查起来。

根据汪酱通过预言系法术给出的反馈，除却乔克与十代之外，这栋建筑中不存在其他人。

再考虑到SAL实验室与决斗学院不在同一系统之内，便可轻易得出摄像头所拍下的记录应当会储存在这里的控制室或监控室一类地方。

而后没过一会，他与汪酱便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控制室。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这栋建筑里确实有股烦人的臭味。”

才一进来，汪酱便不屑地打起喷嚏：“低品质的原材料、拙劣的加工技艺、失败的魔力循环以及狂妄自大的炼金思路，充斥着谬误与矛盾的失败产品的气息简直让人心烦！”

“这是什么意思，你闻出炼金产品的气息了？”乔克对汪酱十分唐突的结论有些不解，“可人类的世界在这个时代应该已经没多少炼金术士了，难道是那个大德寺老师？”

大德寺老师在决斗学院教授炼金术课程，十代曾说过他自称平成年间的霍恩海姆，想来应该也进行过许多炼金实验……不过据说大德寺在课上的演示大多都最终以爆炸收场。

爆炸，这很炼金术。

“这倒是还不能确定，研究炼金术的投入之高简直匪夷所思，直到最终炼成‘贤者之石’前都只是稳亏不赚，我不太相信决斗学院的一个小职员能有这么多钱。”

汪酱没有明说的是，即便炼成了所谓的贤者之石，在人类的世界其实也赚不到多少钱。

贤者之石固然能将下位材料转换为上位材料，但那是最浪费的一种用法。

就像人类现如今也能通过科技将蛋白质、氨基酸等材料合成为人造肉，但在过程中所需要的花费实质上早已超过那块肉本身价值的成千上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