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死？”

“哪怕死。”

“的确有魄力。”

惊鸿客沉默半瞬，突然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感慨道：“若今日只有我在此，说不定真能让你如愿以偿了。”

什么？

苏奕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

没来得及反应。

一只平平无奇的手掌在他背后悄然浮现，轻轻地印在了他后背之上。

攻势悄无声息。

可一丝丝隐含原始魔威的无上伟力却再次没入了他体内，身体剧颤之下，大量的不朽之源自他七窍内散逸而出，肉眼可见的，他的相貌瞬间变得苍老了起来。

眨眼的功夫！

已是由一个丰神俊逸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

缓缓回头。

苏奕发现，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名蓝衣男子，中年模样，相貌平平，气质和惊鸿客有几分相似，手里，赫然捏着先前突兀消失的那枚金印！

“原始，魔？”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个和惊鸿客一样，也是原始魔的亿万分身之一！

“我是他，他非我。”

蓝衣男子笑了笑，悠然道：“我与春风皆过客，谁共明月赴长生？”

看着苏奕。

他认真道：“比起原始魔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你称呼我为，长生客。”

惊鸿客也好。

长生客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