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她抱住男人的腰,软软的道:老公,老公~(2 / 3)

作品:《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男人冰冷的嗓音很快在空气中响起。

闻言,神情有些怔然的安歌才稍稍回过神来,抿了下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般,道:“老公……老公,我能看看孩子吗?”

话落,男人就掀眸看了她一眼,嗓音蓄着极冷的讽刺,“你配吗?”

安歌咬起了嘴唇,难过的眼睛都红了,她道:

“对……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让他从一出生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但那天……真的是意外,是我没有站好才从楼梯上滚下来的,跟……跟我舅妈没有特别大的关系……”

“安歌。”

男人冷冷地打断她。

男人嗓音很冷,将安歌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听得安歌心口一下就缩了起来。

她抿起了唇,暗暗打量着男人的脸色,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再次鼓足勇气,道:

“老公……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朝她的面前摔下一份文件,面无表情的道:

“这是离婚协议,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把字签了。”

安歌没有着急去看那份离婚协议,而是眼瞳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那张始终冷漠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那……签了字后,我是不是就能看看……儿子了?还是说,即便是签了字,你也不同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话落,安歌手指就蜷了起来。

她眼圈先前只是一点点红,现在是已经完全红了,且很快布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尤为嚣张,“那我不签。”顿了下,“你不让我见儿子,打死我,我都不签这个字。”

话落,蒋少男就扯唇,脸上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意,道:

“是舍不得蒋太太这个身份吧?毕竟,蒋太太这个身份能让你捞到不少好处,不少吗?”

一个刚刚因为生产差点就死掉的女人,心情本来就已经够糟糕了,此时还要被自己的丈夫无情羞辱,安歌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怒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反唇相讥:

“是,我就是舍不得蒋太太这个身份。毕竟,再也没有比蒋太太这个身份能给我带来利益之便了。”

顿了下,就拿起先前蒋少男摔在她面前的离婚协议朝蒋少男身上打了出去,

“离婚是吧?好啊,把你的财产分一半给我,我就离。”

“财产?”蒋少男冷笑,语调愈发的讥讽,“你不是瞧不上我的钱吗?你不是挺有骨气的吗?现在终于装不下去了?”

闻言,安歌就鼓起了腮帮子,气鼓鼓地道:

“我就是装不下去了,怎么了?你说要结那就结,你说要离就要离,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安歌就那么好打发吗?”

“呵?要不是你心怀不轨的把我迷奸了,你能母凭子贵地爬上蒋太太的位置?”

此话一出,安歌那双好看的杏花眼就瞪大了,气得嗓音都哆嗦:

“你……你无耻,我才没有。明明你是被别的女人算计中了招,然后拉着我当解药的,我……才是无辜的受害者……”

“你是受害者?要不要我把那晚的视频放出来播给你看?明明你是点头说愿意,我才肯碰你,你以为我想碰你?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长在我的审美上……”

安歌:“是,我没长在你的审美上,那战大小姐长在你的审美上又如何了?你还不是个失败的备胎?”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的氛围瞬间就剑拔弩张起来,就连空气中的温度都陡降了几度。

安歌说完这句话,她其实也是有些心虚的。

因为,据她所知,这个话题是这个男人心头上的禁忌。

可她心虚归心虚,可也痛快啊。

毕竟,她终于找到这个男人痛点,扎得他疼,噎得他无话可说了。

安歌这么想着,胆子又大了一点,道:

“无论如何,我都是给你生了儿子的法定妻子,你在我儿子的哺乳期就要跟我离婚,要是真打起官司,你这个官司打不赢的。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女大学生,帝国婚姻法我是知道的,民法典规定哺乳期间不允许离婚。”

顿了下,强调补充,“总之,如果我不同意离这个婚,你别想离。”

蒋少男被她的话给气笑了。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因为情绪激动脸都变红润起来的女人,淡淡的笑着,只是那笑容并不达眼底就是了。

“你跟我提法律?我连大牢都蹲过,你看谁现在敢给我蒋少男的不痛快?民法典是规定哺乳期不许离婚,但若是哺乳期的母亲得了什么会伤害婴幼儿的神经病,你说法院该会怎么判?”

“……”

安歌气的眼泪哗哗直流:“你……你厚颜无耻仗势欺人。”

“你说我仗势欺人,我承认。说我厚颜无耻,这我可不认。”蒋少男似笑非笑般的口吻,“因为,我只看到某些人见钱眼开,为了能获得极其丰厚的分手费,而在这大放厥词地要分走我的一半家业。论厚颜无耻,我比安小姐你差远了吧?”

安歌哭得更凶了。

骂也骂不过,打就更不是对手了,耍赖也毫无作用,她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跟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连面都没有见,就要跟他彻底断绝母子情分了吗?

越想,安歌越难过。

越难过,她就哭得越汹涌。

蒋少男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

他在这时掐了掐突突乱跳的眉心,从身上摸出一根香烟咬在了嘴里点了起来。

他抽得很猛,两口就将烟吸到了一半。

浓郁的青烟很快就模糊住了他冷清英俊的脸,让人一时间无法捉摸他的心思。

安歌哭了会儿,很快就被他身上清冷的气压吓得不敢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