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的想法，一个不拉地被曼哈顿博士接受到了，“你也认识罗夏。你认为我杀死罗夏是个错误？”

曼哈顿博士丝毫不介意让人知道自己偷看了别人的想法。

被偷看的感觉不好，不过无关紧要的事情被看到也无所谓，更何况这些想法本来就是要让曼哈顿博士知道的。杜兰一向的做法，骂人要当面骂才行。而面对曼哈顿博士这样的人，就不用开口了，心里想想就能让博士知道自己在骂他。

“当然了，你有很多选择，可是你选择了一个最为糟糕的。”杜兰说道。

“为什么？我是为了地球的和平。罗夏想要揭穿一切，他的牺牲是必要的。”曼哈顿博士还是这么说。

“既然你愿意背负人类的恐惧，愿意让人类接受在你的阴影笼罩下的和平，你为什么不去给予人类真正的和平？”杜兰说道。

“和平没有区别，只要是和平便好。”博士说着，“我并不认为我杀死罗夏又什么错误。”

“若你只是一个人类，我也不会认为你做错了什么，可是你并不是人类。”杜兰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起来，“你自视甚高，自认为自己有神的力量，或者你自己就是神。”

博士没有说话，不过他确实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