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沈遇安一口应下，“没问题。”

云亦烟也没有太过惊喜的表情，望着他，说了一声：“谢谢。”

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沈遇安是一定会答应的。

这是多年的友谊。

京城四少，他们缺的从来不是钱，是情谊。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云亦烟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便当盒，“你和你太太，还要共进午饭。”

沈遇安“嗯”了一声。

云亦烟起身，

“为他这么做，值得吗”沈遇安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你们只是情侣，不是夫妻。”

“值不值得的标准，是用什么去衡量呢？”云亦烟回答，“我只知道，我愿意为他这样做。”

“那我，无话可说。”

“再说一声谢谢吧。这份情，我记下了。”

沈遇安摇了摇头：“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我只是没有料到，你爱聂铭……到了这样的地步。”

云亦烟只是笑。

爱吗？

也许吧……

为一个人付出，为一个人奔波，就一定是爱吗？

就不能是……报答？

只有云亦烟知道，在放弃了霍景尧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她是怎么过来的。

那种突然而来的刺痛，或者是绵绵细密的痛意，总是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是聂铭陪着她，帮着她走出来，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如果没有聂铭的话，云亦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