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锋把彻底冻住的老蛇妖收进监狱，又返回地穴，来到了挂满冰霜身体僵硬的小蛇妖面前。

小蛇妖只是身体被冻结，思想意识还是清醒的，甚至眼珠子还能微微转动。

她的冻结程度并不严重，很可能一两天就会自然解冻，若洞中地火消融了厚实的冰晶，让地穴温暖回升，这个时间还会大大缩短。

唐锋蹲下来，右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比划了一下，却又摇头：“太硬了太凉了，手感很不好，像坨冻猪肉。”

实际上，这一下比划是以冰系异能吸走了她体内的部分寒气，小蛇妖眼珠一转，脖子微微扭转，最起码能够开口讲话了。

她呀呀呀先叫了几声，然后颤抖着嗓音问道：“大娘呢？你真是妖界惩戒使吗？”

刚刚，唐锋和老蛇妖的一番对话她都听到了。

唐锋点头，问她：“考验你的时刻来临，你是自己留在这儿，还是继续追随你的大娘？”

小蛇妖想都不想，便回答：“我留在这里就好了。”

被冻住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相当难受了，若跟着大娘被打入寒冰地狱三百年，那简直生不如死啊。

“这么不仗义？”

唐锋笑了笑：“妖，真的没有良心？”

小蛇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不是良不良心的问题好不啦！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接受那般可怕的惩罚？

“先说吃没吃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