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小，也许这种聪明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你们学校显然只会打击普通人的积极性，哪怕她很聪明。”

声音沉默了很久。

“那么五年，五年后我们再看看她到底是虫还是蝶。”

那之后已经五年。

“到底是虫还是蝶呢？”这个问题王校长到如今也还没搞懂。

如果霍纤能当个安安静静的小丫头，那她可能会蛮有人气的，甚至根本不会被那里看重，只可惜她活泼的有点吓人，做出的事也很不一般。

…………

另一边霍纤捂着鼻子走出了校门口，葵莱和雀林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霍纤眉头一皱，“跟着我干嘛？”她看到雀林头就疼，要不是打不过，而且刚好触动了什么鬼咒，以她的脾气早就冲上去打死雀林了。

雀林躲在一头绿发的葵莱身后，没有吱声，这是出来时葵莱跟雀林说好的，让她少说话。现在霍纤还有利用价值。

“雀林刚才太冲动了，我代她向你表示道歉。”说着葵莱就强迫着雀林也一起低下了头。

“真的有心向我道歉？”霍纤捂着流血的鼻子，其实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魔血改造后的霍纤，理论上有着五阶的体能甚至是恢复能力。要不然即使是智鬼，差着四阶的实力也不可能躲开刘老四的攻击。

“没错没错，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今天一天我们都听你使唤。”雀林一听全身一震，葵莱说的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