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曜揉了揉她的头发，十分有经验地拉着她走到一旁没什么人的围墙，指着镂空的地方示意顾小满往里看。

顾小满透过镂空的地方，看到小秋千上坐着的小一，脸上荡起开心的笑容。

傅文曜温柔地看她，嗓音低沉悦耳。

“小机灵鬼知道现在人多，都是等小朋友都走的差不多，才会出来。”

听他这样说，顾小满满心惊讶。

傅老夫人很喜欢小一，知道顾小满上班之后就强行要把小一留在身边照顾。

她一直以为都是傅老夫人安排管家来接小一，听傅文曜的意思，他似乎也经常来接小一。

反倒是她这个做妈妈的，还是第一次来小一的幼儿园。

明明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她和小一都是一直在一起的。

顾小满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内疚，也不知道小一有没有怪她。

见她眼眶有些红了，傅文曜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安抚地在她后背拍了拍。

“别多想，小机灵鬼现在过得很幸福，她不会怪你的。”

顾小满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朝秋千上的小人儿喊了一声。

“小一。”

小一正坐在秋千上晃荡着两只小短腿，惬意地玩着，忽然听到了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