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痛缓解了之后，马上推开她的手，“我没事了。”

聂沁如拿出银针给自己止血，扯下丝巾绑在手腕上。

顾慎言瞬间明白了，上回聂沁如的手腕并不是受伤，一定也是他吸血造成的。

“沁如，你实话告诉我，我的情况是不是很差？”

顾慎言不是傻瓜，就算聂沁如的血可以养蛊虫，他也不可能次次都吸她的血。那样会害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的。

“也不算太差，至少是可控的。”

聂沁如没有告诉顾慎言实话，“你放心，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如果说她原先心里还有一丝犹豫的话，她现在绝对不会再有了。她知道只有龙灵儿能治好顾慎言。

她不想让顾慎言一直纠结这件事，转移话题道，“刚才那个老头身手不差，他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因为他撒向你的粉末可以刺激那只蛊虫。”

“如果是冲着蛊虫来的，他会不会和岳姥姥是一伙的？”

顾慎言推测道，“他的年纪和岳姥姥相仿，浑身阴冷的气息也很像。”

“照你这么说，他是来替岳姥姥报仇的？”

聂沁如紧蹙起眉头，顾慎言身上的蛊虫还没解，岳姥姥的同伙又出现了，让她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