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问你，何为道？”

一股股恐怖的战意杀戮铺天盖地的涌来，好像要将苏辰的身体彻底撕裂一般，一个个血轮在头顶上空凝聚而出，整整九个血轮层层叠加，并且混沌体金身浮现而出。

战苍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惊讶，九轮共存便有神体守护，这样的天赋，不要说一个小小的低等级位面，就算是放在整个仙域，都是最顶级的存在。

“天道，地道，人道，妖道，魔道，神道，仙道，佛道，鬼道，畜生道，修罗道，道法归一，全部是道，道不分，便永恒，视为道！”

眼神大亮，战苍穹似乎有些激动，继续问道：“何为道？”

“万物本源，因果循环，坚守自我，便是我道，我道即大道，视为道！”

“何为道？”

“道分阴阳，道分五行，道分九极，道分万物，道分混沌，九九归一，视为道！”

苏辰有种直接，自己凝聚的九个血轮，形成的混沌血轮，便是道，属于自己的大道。

九九归一，当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做到真正的融合九个血轮，成为混沌血轮，那么便是领悟和掌握自己的道，只是那一天太遥远了。

这一次，不等战苍穹继续问，苏辰便说道：“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想要证混沌大道，便要打破属于自己的道，我要是接受你的道，那么我便是你的复制，依然是你，又有何意？”

被苏辰一问，战苍穹似乎有些惊讶，愣在了当地。

而苏辰，身体四周竟然开始绽放出亮光，整个人宛如一柄无法掩盖的利剑。

“哦？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