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瀚海乾坤罩。”

千仞雪双眼一眯，略显纤细的凤目顿时威棱四射，“瀚海乾坤罩是帝国的镇国至宝，不能给你。”

不等凌白开口，千仞雪话音一转，“不过看在你我同属武魂殿的份上，只要你的情报有价值，我可以考虑跟你交易。”

“关系到你潜伏成功与否的情报，有价值么？”

千仞雪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地说道：“说说看。”

凌白抿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道：“天斗帝国二皇子雪洛川、三皇子雪海藏相继中毒而死，雪帝大帝曾派人调查过。你猜那人查到了什么？”

“不管查到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你倒是自信。”凌白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指责道：“用同一种毒毒杀两位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皇子，前后时间间隔极短，还将混毒中蕴含的香料佩戴在自己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杀了他们么？千仞雪，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自信。自信的有点过头了。”

千仞雪脸色变了变，终于郑重起来，“凌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同意这笔交易。”

凌白满意地笑了，“当年雪夜大帝派自己的亲弟弟雪星亲王调查二皇子、三皇子的死因……”

“雪星亲王？”千仞雪愣了一下，不屑地说道：“那个废物能查出什么……”

“是啊，他没找到证据，可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凶手是谁了。为了隐藏一些东西，他变成了你口中的‘废物’。”

千仞雪失声道：“他是装的？”

“还没有笨到家。你能伪装，他也能伪装。你说他是废物，你连一个伪装的废物都看不出来，那你又是什么呢？”

“凌白！”千仞雪眼神一冷，“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承认自己的失误。那时候我才十多岁，行事难免有不周全的地方。换你来，你就比我强么？”

“比不上。”凌白坦然承认，他十四五岁的时候还在上学呢，哪懂这些下毒、勾心斗角的事情啊。打击千仞雪不过是一种抬高情报价值的手段。同时也是一种警告，她确实有些自信过头了。

“哼。”千仞雪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追问道：“你说雪星亲王隐藏了一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四皇子雪崩。”